楚如此招徕,你可得拿出点真功夫了。”
再见赵元勋,刘宴身体不由自主地抗拒,仿佛对此人有着发自骨子里的厌恶,可见身体原主对这个人有多讨厌了。
“倒是要让裴使君失望了,刘某本就不想去渭州,行军打仗保家卫国本就是军人天职,赵虞侯军功赫赫,我刘宴一介窝囊废,哪有什么真本事,小地方没有什么好招待大家的,怠慢则个,诸位慢走。”
刘宴拱了拱手,竟是下了逐客令,让裴东楚也是好一阵尴尬。
照着他的认知,刘宴不该是这样的人,即便再厌恶,也不会扫面子,毕竟文人有文人的做派。
“刘宴,好久不见,这一见面就要赶人,有些说不过去啊,虽然你我政见不同,但也不必如此吧?”刘宴这么做,反倒勾起了赵元勋的斗志来。
他不想让刘宴去渭州,但绝不是这么个样子,主动权全都抓在刘宴手里,不是他不让去,而是刘宴不想去,这就让人很难受。
刘宴呵呵一笑:“赵虞侯既然这么说,那刘某就好好招待一番了。”
也不知为何,听到刘宴这句话,赵元勋没来由打了个冷颤,脚底板有股凉气不自觉地涌上来,就好像背后跟着一只鬼,在他后颈喘气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