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宴已经冷落拓跋青雀太久,火棉已经研制成功,虽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,但毕竟是年轻人,到底是回到了住所。
拓跋青雀也是双眸炽烈,两人喝了点酒,正准备培养一下革命友谊,思结白草却突然在外头叫门。
毕竟是内宅,又是三更半夜的,多少有些尴尬,拓跋青雀也开玩笑道:“早叫你给她安排到隔壁,你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……”
刘宴也是摇头苦笑,他知道思结白草不是不知轻重的人:“这么晚了还来找,应该是急事,我出去看看,一会再回来收拾你!”
拓跋青雀扬起下巴挺起胸膛,一脸的挑衅,刘宴顿时燃起战火,不过到底还是披上衣服开了门。
“外营的兄弟们说有人在河边刺探……看样子是军中老手……”
“军中老手?”
外营是拔师密部的人,他们跟军中斥候交手过很多次,刘宴还是相信他们的判断的。
然而也正因此,刘宴顿时感到有些心灰意冷了。
这种时候,用屁股想想都知道,一定是赵元勋或者曹镔的人想要刺探偷窃甚至破坏他的火棉秘密。
大敌当前,西夏人即将兵临城下,渭州城岌岌可危,刘宴祭出这样的大杀器,就算不是普天同庆,起码也该乐见其成。
然而赵元勋和曹镔到底还是为了个人恩怨,而置大局于不顾,大陈朝有这样的官员和将领,如何能打胜仗?
“让兄弟们辛苦一下,寻个适当的时机,抓几个活的。”
“好。”
思结白草领命要走,刘宴忍不住说了句:“辛苦你了……”
思结白草白了他一眼,往他房间扫了一下:“你才辛苦,都这么晚了还在造孩子……”
“……造……造孩子?”
思结白草这句话说得酸溜溜的,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没资格吃醋,闷头往外走了。
拓跋青雀不知何时已经在背后了,朝刘宴说:“白草姐姐这么操持内外,也是想得到你的认可,他们部族崇尚智者,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你……不如……我反正不会吃醋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刘宴也是无语,一把将拓跋青雀抱了起来:“今晚让你好好尝尝本郎君的厉害,看你还舍不舍得跟人分享!”
拓跋青雀还舍不舍得跟思结白草分享这份快乐,也不足为外人道也,不过拔师密部的人可不愿意跟那些鬼鬼祟祟的军中斥候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