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领地。
刘宴既然信得过他们,将外围的安保全都交给了他们,拔师密部的人自是不会让刘宴失望。
这一整个晚上,外头也是热热闹闹上演了好几场猫捉老鼠的大戏,到了翌日,收获也属实不错。
毕竟还有事,刘宴不能睡懒觉,此时腰酸背痛,拓跋青雀却像浴火重生了一般,整个人红润水嫩,精神百倍。
“虽然夫君有千万般好处,但……但功力……功力深厚,再对付一个也是绰绰有余的……”
刘宴哭笑不得,刮了刮她的鼻子道:“那玩意儿一辈子也就一罐可乐那么多,用一次少一次的……”
“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?”拓跋青雀伸出半截玉兰雀舌,舔了舔嘴角,刘宴顿时招架不住,披上衣服便逃出了房门,人都说女人是老虎,诚不欺人也。
到了外头,特勒鹰义已经将昨夜里抓获的斥候全都绑了,丢在了砦门外的流民营空地上。
刘宴到了一看,顿时乐了,没想到居然还见到了老熟人。
“哟,吕都头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吕大都脸色比死了还难看,哼哼一声道:“刘宴你好大胆,我等照例巡视地方,你们的人却蛮不讲理,无故绑架官兵,这可是大罪!”
其实吕大都也是色厉内荏,这是赵元勋吩咐的事情,曹镔主动请缨,他作为曹镔的心腹大将,自是要亲自上阵。
再者,他曾经带着自己的马前卒就偷入青虎堡,堵了土窑烟囱,差点毁了刘宴的窑,已经算是熟门熟路了。
只是没想到,这才多久,拔师密部的人已经被刘宴养成了看门狗,为了捉住他们,不惜付出生命代价,这群人就是完全不认人也好不惜命的牲口!
事到如今,他吕大都打死都不可能承认,唯有恶人先告状,将脏水泼到刘宴身上再说了。
然而刘宴似乎并不买账:“来人,全给老子挂在砦门上,隔一刻钟浇一次水。”
吕大都顿时面露死色:“刘宴你敢!”
刘宴还真就敢,他本不想把火棉提前泄露出来,要不是赵元勋前来搞事,他也不必动用火棉。
本以为火棉能够震慑他们,让他们有所忌惮,未曾想到的是,这些人非但没有被吓退,反而垂涎他的火棉。
曹镔打从一开始就将刘宴视为眼中钉,这几次三番的交手,曹镔没能占得什么便宜,但这个梁子终归要解开,总不能没完没了。
承平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