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半分本事,爹爹也不会在朝堂上受气……”
“这刘宴虽然被贬,但爹爹知道官家一直挂念着他,人家又是正经探花郎,诗词歌赋冠绝诸辈翘楚,当年若非名字犯了先帝忌讳,官家早就钦点他为状元了。”
裴东楚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,那可不仅仅只是凭着他与皇帝那点香火情,朝堂上下这些人,哪个能躲得过他的耳目。
“刘宴投井自尽的消息传入皇城之时,官家还痛惜了好些天,考虑着是不是逼迫他太紧了,要不要将他召回去,所以你爹的第一站选择了灵武,筹措粮草固然没错,其实也是为了看看刘宴。”
如今刘宴的变化,裴东楚也就不必多说,他已经写了密信,通过皇城司的快马驿路传回了京城。
在他看来,女儿倾心于刘宴,这是人之常情,毕竟才子佳人,天造地设,谁也不敢说什么。
至于拓跋青雀,虽然受封韩城夫人,但鲜卑血统的党项人,又如何能跟根正苗红的裴官娘比较?
如今时候未到罢了,等刘宴和裴官娘两情相悦了,他裴东楚有八百个法子能解决拓跋青雀的问题,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开女儿玩笑。
“行了,我怕了你还不行嘛,快跟上去吧爹爹。”见得父亲说个没完,裴官娘也催促起来,不过从路径来看,刘宴竟要去玄武营。
玄武营的驻地就在灵武县郊外,吕大都等人捧着坛子,就像个出殡的队伍,这才刚到驻地附近,已经有探子将消息传给了曹镔。
“该死的吕大都,这点事都办不好!”曹镔也是勃然大怒。
打从跟刘宴结怨开始,每次都是他曹镔去青虎堡寻衅逼迫,如今却被刘宴第一次打到了家门来!
不过转念一想,刘宴胆敢上门来讨公道,必然是抓住了吕大都确凿的把柄,一个不好,自己也会被拖下水。
曹镔是个外粗内细的人,打仗从不吃亏,此刻也不例外,当即找到了赵元勋这边。
然而赵元勋却故作讶异道:“曹都头,我大陈禁军驻扎地方,需是约束士兵,与民无犯,吕大都居然侵入青虎堡,这可是你的失职,该好好管教才是。”
“刘宴制造出那等样的火器,必然能助我大陈军队一臂之力,将西夏奴再度赶入大漠之中。”
“曹镔啊,不是我说你,你这脾气是得改一改了,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跟刘宴低个头,重修旧好,也不是什么难事,对你对我对今次渭州战事,乃至于对整个大陈,那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