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于其他战利品,就更是堆积成山。
刘宴也没闲着,在战场上挑挑拣拣,享受着“淘宝”的乐趣,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了装死的猥琐老头子,李元朗。
“李老哥,咱们又见面了,怎么样,这次能下决心跟着我了么?”
李元朗抹了抹脸上胡乱涂上去的血迹,当即跪了下来,嘿嘿笑道:“李元朗愿听差遣。”
不得不说,这老油条实在有几分本事,在这乱糟糟的战场上诈死,这可不是拍电影,一个不慎就会被踩死。
“老哥没伤着吧?”刘宴将他扶了起来,后者露出鼠牙,猥琐地笑起来:“死不了死不了……”
刘宴也呵呵一笑:“那这些个伤员就劳烦老哥了……”
“救死扶伤乃是我辈的宿命,不是我故作清高,在小老儿眼中,只有伤员病患,没有西夏人大陈人之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很好啊,等忙完了小弟我再去跟老哥喝一杯。”
李元朗只觉得浑身起劲,屁颠颠去救治伤员了。
裴东楚见得此状,也很是不解:“晚之啊,你为何对这老儿另眼相看?”
思结白草也很是不解,虽然不算专精,但她的医术也不差,刘宴对这李元朗反倒对她还要好,难道说……刘宴喜欢男人?
可就算喜欢男人,也应该喜欢风流倜傥的俊俏小哥哥,怎么会是李元朗这样的猥琐老男人?
不行不行,不能再想了,越想越气!
面对裴东楚的疑问,刘宴也不隐瞒:“这李元朗虽然医术不算精湛,但应该是我目前遇到的所有人当中,最适合人体解剖生理学的人选……”
“人体解剖生理学?”裴东楚也愣住了:“老夫虽然不是科举出身,但四书五经等诸多圣贤学说也是听过的,这人体解剖生理学又是哪一本?”
刘宴呵呵一笑:“眼下八字还没一撇,不过是我的一个异想天开,使君就当我是胡闹吧。”
刘宴从来都是让人看不透的高深,裴东楚也就不多问,赶忙组织人手去清理战场。
思结白草却有些欲言又止,刘宴看得出来,笑着道:“这次谢谢你了,往后还得劳烦你教导特勒鹰义和野古拔独他们学习官话,如此一来,就不用你这么操劳地从中翻译了……”
“嫌弃我?”
“不是……是觉得你太辛苦,而且从中翻译很浪费时间,沟通效率也低,倒也不是质疑你的官话水平,文化差异等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