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妙想起了“含笑半步癫”的搞笑画面,朝嵬名白狼道:“公子这么勇,那就嗑了这一丸吧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敢嗑?”
“敢你就嗑!”
难得嵬名白狼这么配合,刘宴顿时笑了起来。
没人能理解他的笑点,但在嵬名白狼的眼中,这笑容就是对他最大的嘲讽!
嵬名白狼捻着那丸子,就放在嘴边,却只是吞了吞口水,迟迟不敢放入嘴里。
“怎么,敢给你父亲吃,轮到自己就不敢了?”
嵬名白狼这一迟疑,顿时让红姨贵妇大皱眉头,卫慕阿离更是鄙夷万分。
然而他到底是怂了:“雪上一枝蒿是疗伤止痛的圣药,但到底是药,而且还是猛药,我这没病没痛的……”
刘宴也点头道:“是药三分毒嘛……”
嵬名白狼拍了拍大腿:“正是这么个说法!”
“公子可以找个有病有痛的来试药,也是一样的。”
嵬名白狼如遇救星:“对对对,我找个带伤的!”
言毕,他飞一般冲到大帐外头,朝禁卫大声下令。
刘宴也只是笑了笑,开始调制皂荚水等催吐之物,卫慕阿离见状,免不了问道:“这又是什么?”
“没什么,等着给这位公子收拾烂摊子呢。”
也不多时,禁卫带进来一个老头子,瘸了一条腿,绑带上的血迹还没干,脸色比纸还白。
“这位老哥年纪太大,稍有不慎会要命,换个年轻力壮的吧。”虽然嵬名白狼咄咄逼人,但刘宴可不希望一出闹剧误伤了人命。
嵬名白狼本想反驳,但想着刘宴给了他台阶下,他不能再反驳,当即又让人换了个年轻些的伤员。
“吃了它!”
嵬名白狼毕竟是大王之子,这些伤员可不敢怠慢,更不敢抗命,咬了咬牙,当即将丸子嚼碎咽下。
这才片刻功夫,伤员口舌发麻,虽然有些眩晕和想吐,但感觉不到伤处的疼痛了。
“感谢小将军赐药!小人不痛了!”
嵬名白狼哈哈大笑,挺胸道:“看见了么?这就是雪上一枝蒿的神奇疗效!”
然而这伤员很快就变得迷迷糊糊,口涎横流,双眸之中满是惊恐,而后倒地,捂着肚子翻滚,这才一会儿,便口吐白沫,不断抽搐!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!”
嵬名白狼见得此状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