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起来,红衣贵妇更是难以置信,谁能想到这儿子真的给父亲投毒!
“来人,给我拿下这逆子!”禁卫得令,纷纷上前,将嵬名白狼给扣住,后者也是大喊冤枉。
“母亲,不是这样的,这可是圣药,不可能的!一定是这汉贼使了手段!”
虽说如此,但刘宴将雪上一枝蒿丢进药臼,整个过程都发生在他们的眼皮底下,根本就不存在使手段的说法。
刘宴也不含糊,给伤员灌下早已准备好的皂荚水,进行了催吐,又用甘草熬水救治,约莫一个多时辰,那伤员总算是恢复了过来。
卫慕阿离没有太多言语,一直在冷眼旁观,直到刘宴救回那伤员,她才朝刘宴道:“大王的毒,还能解么?”
刘宴看了看嵬名白狼:“首先得确定大王服的是不是只有雪上一枝蒿,是否还有其他药物,不同药物有着配伍禁忌,我需要知道药方子。”
如果刘宴满口答应,卫慕阿离反倒不信,但刘宴如此谨慎,她也算是彻底相信刘宴了。
“白狼,雪上一枝蒿你是从何所得,除了这个,还有其他药物么,方子呢?”
卫慕阿离没有逼问,但她眼神如刀,嵬名白狼冷汗直冒:“长公主,我不可能对父亲投毒,不可能的,都是那大理游医误我,长公主,阿离小姨,你要相信我!”
“闭嘴!先把方子写下来!”
刘宴就这么看着,之所以不紧不慢,是因为他知道这大王一时半刻死不了,如果剂量太大,他早就被毒死了,也不差这几分钟。
而且他并非急性中毒,因为急性中毒的症状他们已经在刚才那伤员身上看到了,所以这大王应该是慢性中毒,这也就给了刘宴慢慢操作的空间,如何才能利用这位大王,争取最大的利益,甚至借此来扭转局势,才是刘宴接下来该考虑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