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肺病,后来虽然治好了,但也落下了病根,一有个什么刺激就容易犯病。当年我出事时,她为我流了不少眼泪,我不想她再为了我的事操心。
她已经是现在为数不多,肯为我操心的人了。
抿了抿唇,我放下叉子,最后还是妥协。
?“好,我去。”
沈洛羽走后,我收拾好碗筷,替自己倒了杯适合睡前喝的贵腐甜白,来到客厅cd架前。
从边角抽出《逆行风》的dvd,打开盒子,我将其熟练塞进了影碟机。
坐在昏暗的客厅里,望着投影幕布上已经不知重复播放过几次的画面,我选择直接快进到了自己想看的地方。
湿热的谷仓,叼着烟、裸着上身的男人。女人与他调情,他将她一把拥入怀中,口里的烟缓缓吐出,形成美妙的流体现象,暧昧地笼住两人的头脸。
指甲微微陷进泛着光的肌肉中,粗壮的血管在麦色的皮肤下鼓胀、跳动。
?一触即发的情欲,蓬勃而出的荷尔蒙。
这部电影该有更为人称颂的画面,但我独独热爱这一段。
导演该是极爱商禄的。爱他优秀的表现力,也爱他武装到头发丝的演技。侧脸的近景里,每一颗汗珠,每一个呼吸起伏都恰到好处,就连耳垂上的那粒痣,都仿佛在诉说男主的无穷魅力。
盯着那粒小小的黑痣,脑海里忽地闪过另一张更年轻的脸。我蹙了蹙眉,很快把这一不合时宜的画面从脑海里剔除。
看完电影,将空酒杯放到洗碗槽,由着酒精的作用,困意渐渐浮现。我关闭投影,操控着轮椅进到卧室休息。
那一晚,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,又或许是因为重温了《逆行风》,我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。一觉醒来,梦里的内容记不大清了,只是觉得身心疲惫,仿佛与人搏斗了一夜。
“老师,我真的是有原因的,我不是故意旷这么多课的,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让我参加考试……我不能再挂科了,不然会影响我毕业的。”
知道自己要挂科,来找我求情的学生不在少数,大多软磨硬泡,好话说尽,等发现确实难以攻破,也就放弃了。
可今天这个却不太一样。
我敲击着电脑键盘,并不抬头。女孩见我不理她,干脆绕过办公桌来到我跟前。
“老师,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。”她矮下身,半跪在我的轮椅旁,哀声祈求着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