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更疼了。
将窗口最小化,我往后靠到椅背里,垂眼看她:“满五次旷课取消考试资格,但你不止五次旷课,严盈同学。自从开学以来,你一次没有上过我的课。你不是大一新生了,应该知道我最不能容忍什么。”
女孩瑟缩了下,目光闪躲起来:“我有苦衷的,老师。暑假时我得了……得了抑郁症,然后情绪就不太能自控,吃药也没什么效果,一直到开学都没好转,旷课……都是因为我在发病,真的不是故意不上课的。”
我点点头:“那就给我医疗记录。如果你真的有抑郁症,我会网开一面。”
“我,我找不到了,我不记得放哪儿了……”严盈仰起头,化着精致眼妆的眸子里缀满了泪水,开始胡搅蛮缠,“老师,我不会骗你的。我真的,真的是生病了,真的很惨,老师……你可怜可怜我吧……”
腿上有轻微的触感,我低头一看,她的手已经爬上了我的膝盖。
我拧起眉,不太确定她的意图。
“求您帮帮我,我愿意做任何事……”女孩咬着唇,一派楚楚可怜,黑色的长发披散着,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。
分明是清纯的长相,言行中偏偏透出淫邪世故。极致的反差有时可以让人觉得充满刺激,有时也可以让人觉得反胃。我是后者。
傲慢者总觉得可以通过美貌统治世界。
五指逐渐往上,眼看就要到不可描述的部位,我一把截住她的手,都要被气笑了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她无措地看着我,想要抽回自己的手:“我,我只是……”
“性贿赂一个残疾人?亏你想得出来。”我将手狠狠丢回给她,冷声道,“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,在我叫安保过来之前,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。”
严盈像座苍白的雕像,维持着一个姿势愣在那里半天没动静。
在我考虑是不是真的要叫保安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,紧接着,并没有关实的办公室门就这样在作用力的推动下缓缓敞开大半。
我和严盈不约而同看过去,门外的人维持着敲门的姿势,同样错愕地看向门内。“抱歉,我不知道里面还有人。”说着抱歉,却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,商牧枭斜斜靠在门框上,饶有兴味打量我和严盈,像在看一出伦理大戏。
有第三人在场,严盈再胆大也不可能毫无负担地继续贿赂,忙站起身急匆匆出了门。经过商牧枭面前时,连看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