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两个外室子却是动了。
他们往后还要依附公府,早就已经私下里投靠了长兄。
好一番热闹。
旁人都望向齐锡。
这是近支长辈。
这个时候总该发话吧?
这乱糟糟的也太不像了。
齐锡却如丧考妣,失魂落魄,对外界的动静恍若未闻。
没有法子,大家只能找三阿哥出面震慑。
三阿哥简直要气死了,呵斥了大小舅子们一顿,才让衣殓继续进行下去
等到次日,宗室里的姻亲也相继来探丧。
舒舒这里,则是等着九阿哥这边的动静。
九阿哥也有些麻爪。
没有先例可循。
到底是“接三”的时候去,还是“头七”的时候去,还是出殡的时候去?
不能失礼,这关系到自己福晋的脸面。
九阿哥想要打发何玉柱去都统府请教岳父、岳母,随即想到乾清宫的老阿玛,就又改了主意,处理了一个时辰公务,就往乾清宫来了。
“汗阿玛,这要是宗亲家的白事,还有例可例,可是姻亲,儿子也不知道该如何了?要是遵照大哥岳父先头的例,那就是打发人送份奠仪就是了,可这还是儿子福晋的亲族,那样又太简薄,儿子该如何呢?”
九阿哥说了自己的难处,恭恭敬敬地请示着。
一句话,将康熙也问住了。
他是皇帝,这人情走礼对他来说也是陌生的学问。
他对姻亲也好,宗亲也好,就是各种赏赐。
他面上却不显,只道:“科尔坤去世时,你叫人送了什么?”
九阿哥想了想,带了几分心疼,道:“是白包一百二十两银子。”
他的月钱都扣了,不扣也只有五十两一个月。
一百二十两银子,真是不少了。
关键是他的兄弟们那么多,往后都要死老丈人,这个银子免不了。
康熙也觉得这银子不少了,道:“这是从谁的例?”
九阿哥道:“儿子问的是四哥那边,四哥好像从的是皇伯、皇叔们的例。”
康熙心下满意,道:“你序齿在后,本就该循例,这一回也随你几个哥哥行事便是。”
九阿哥眨眨眼,很想提醒一句,那虽是三阿哥的岳家,可那还是董鄂家,也是自己福晋的堂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