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裕琳追了出来,她听不太懂,只能听到谢冲在说“不行,我们不能接受”。
他拒绝的样子有点酷,他据理力争的样子,又让华裕琳想起了当年那个倔强的小男孩。
谢冲挂了电话,冲着华裕琳抱歉地笑了笑:“姐,我得去趟k大学,今天就不能帮你打扫了。”
华裕琳突然心念一动,说道:“是需要保密的事吗?”
谢冲默默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不算保密,就是比较棘手,这事反反复复好多天了。”
“我想去大学校园里面散散心,可以吗?我不会耽误你工作,你也不用管我。”
华裕琳神情紧张,仿佛很担心谢冲会拒绝她。
于是,她又解释道:“我从来没有行走在大学里面,在国内没经历过过,来到这里也没经历过。”
谢冲很爽快地答应了:“没事,坐我的车去吧。”
在车上,谢冲先给领导打了电话。还是那位得抑郁症的女老师的事情,k大学不愿意支付她的医药费,后续也不希望继续派老师过来。
跟领导汇报完之后,谢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:“咱们的老师是怀着一腔热忱来的,所以,我想尽力为她争取,别寒了她的心。”
领导说道:“我理解。但是跟外方讲话要注意方式方法,这毕竟关系到后续继续合作的问题。”
“知道了,付参,我会注意的。”
挂了电话,谢冲开玩笑道:“又要去唇枪舌战了。”
“是为一位女老师争取医药费?”
“嗯,但是情况比较复杂。那位老师出现了抑郁的症状,没法继续工作了。我跟国内联系过,她在国内时好好的,就是因为在这里语言不通,再加上工作压力太大,所以才病了。这里的手续办得太慢,老师过来快三个月了,保险都没有办好,看病都是花自己的钱。这个大学不太地道,就想趁机把老师送回国内,保险不办了,医药费也不给她解决。反过来倒打一耙,说我们派的老师心理有问题。”
华裕琳揉了揉脑袋,说道:“这种推诿的事情,想想就头疼。”
“就算头疼也得处理,要不我们在这里干嘛?”
华裕琳笑道:“我以为你们每天都穿着西装革履,出入高级宴会厅,跟各种领导打交道。要么游走在暗巷或者酒吧,神秘地交换情报。”
“哈哈,电影看多了吧?其实大多数时间,我们处理的都是很琐碎、很具体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