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见竟是无一人来管自己,复才闭了嘴。
后头跟着搬东西的护卫跟杂役只得上前问道:“林管事,咱们还挪不挪了?不如同前头那家商量商量,瞧瞧能不能把东西留在他们屋子里?”
“我怕你脑子有毛病了!这一回都是值钱的物什,放在旁人房里,出了事,你顶得上吗?!”那管事的没好气地道。
沈念禾在一旁看着此人说话行事,只觉得他半点不像大商贾的手下管事,倒是一身的江湖习气,骂起人来,十分下流龌龊,一般二般的绿林好汉都比他不过,深觉纳罕。
此时隔壁桌上有人把来上菜的杂役拉住了,递得两枚铜板过去,小声问道:“小哥,方才那‘陈公子’是个什么来历,怎的忽然跑得来寻什么人?”
那杂役手一摸,擦桌子的时候把那两枚钱收进了掌心,低声回道:“是咱们信州通判家的大公子,听闻当年遇得什么事,半途得人救了,今次是来寻救命恩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