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住在一块,我可不要去和她套套近乎?”
说完,樊子妤又是感叹道:“真想不到她能这么厉害,嫁了这么个实权人物。”
樊子妤说完坐在了母亲的梳妆台前,去摆弄着胡凤梅的首饰,胡凤梅在她身后的软塌上坐下,静静的开口:“你是想讨好樊亭,让她也给你介绍个有权势的男人?”
听着母亲的,樊子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笑道:“妈妈,你说到哪儿去了。”
胡凤梅抬起眼睛,笔直的向着女儿看去,“你心性高,妈不管你,你有能耐嫁给总统也是你的本事,只一样,裴督军是樊亭的男人,你不要接近他,也不要去打他的主意,省得说我没教养好你。”
“妈,你想到哪去了?”樊子妤一惊,瞬间站起了身子,又是气愤又是不解地与母亲道:“裴督军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姐夫,再说了,樊亭都已经是督军夫人了,我跟过去算什么?让我当妾?你也把你女儿看得太轻了些!”
胡凤梅闻言唇角才浮起一点点的笑意,点了点头说:“你没这个心思就好。”
樊子妤仍是有些不高兴,从花瓶里抽出了一束梅花,放在手里绞着,与母亲没好气的开口:“不过听说裴督军有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,手里也都握着兵权,若有谁死了老婆或者没讨正妻的倒是可以让他给我牵牵线。”
“不好好读书,整日里将心思放在男人身上。”胡凤梅蹙了蹙眉,对着女儿斥了句。
“这有什么不好的?我自己什么样儿我自己清楚,我吃不了苦,又读不出来书,嫁人是我最好的一条路,既然有这么厉害的姐夫在,我为什么不能借借东风?”
“妤儿,像裴湛山那样的男人不是好驾驭的,他们是有实权,宠你的时候可以把你捧上天,可等他不宠你了,你就是他脚下的一只蚂蚁,裴湛山毕竟不是你亲姐夫,就算是,他也不能护你一辈子,你自己想清楚。”
“妈,”樊子妤不以为意,“哪有那么可怕,裴湛山的脾气不是很好吗?对樊亭宠得跟什么似的。”
“那是他爱着樊亭,他要有一天腻歪了,樊亭那个性子管束不了她,日子比谁都要难过。”胡凤梅的眸子是十分幽静的,一语言毕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樊子如在樊亭的院子里并未待得太久,她看了看念念,一个劲儿地夸念念漂亮,而后又是送了念念一枚金锁,好说歹说的让樊亭收下,坐了一会儿也就走了。
瞧着樊子如的背影,樊玲扁了扁嘴,和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