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,“那就是赤兔5s了。”
“皇上就没想过给它镀个金什么的?”
皇帝显然听不懂她的话,只是见她对着一个马名发痴症,不由大乐,把她脸儿转回来正对着自己,“装傻卖痴不管用,你给点好处,朕就告诉你。”
云露往旁边一瞟,双眼微亮,指着远处撒欢的兔子道:“皇上再教我射箭,我猎来送您?”
“朕要兔子做什么。”
皇帝嗤然一笑,以示不屑。
但旋即,他想起上回让尚工局的人给她缝制的那双手套,她耳朵一受冻就发红,琢磨着这会儿猎只兔子给她做耳暖倒是不错。
恰好方淮把那边的事解决了,骑马赶上来,皇帝手往他那儿一摊,“朕的弓箭。”
方淮一懵,背后摸了两下没有,两下里一望,才看见跟在皇帝身后的侍卫那里背着,一拍额头,真是给这位爷搞昏了头了。
皇帝拿了要的东西就把他撇开一边儿,手把手教她拉弓。
云露原先也是玩过的,不过是定点的靶子,人也不是骑在马背上晃悠悠的没着力点。
且女孩子家家手劲儿小,皇帝惯用的那一张她实在吃力。
延熙帝呢,当然看出了这张弓不适合她,只不过看她涨红了脸使足劲的模样,又朝气又逗人,忍了笑,佯作严肃的指点她,好赖把姿势教对了。
云露还认真的不得了,不时回头问:“这样对不对?”
皇帝给甜枣儿给得痛快,赞叹的目光一直打着转,“没错,很好,没给朕丢脸。”
心里大约已经乐翻了天了。
方淮在一边把情景看了个全乎,面上直叹气,却又忍不住暗自咧嘴幸灾乐祸。
他还记恨着那回端午节的事儿呢,他一大男人,被个深宫妇人唬住了,着实觉得有点丢面子。
横竖皇上也是这性子,让他们俩相互磨着对付去,他只须看戏诶巴扎嘿。
云露在心里翻个白眼儿,默默扭过身子。
就这两个大男人居然把权倾一时的曲公公给端了,内心何其幼稚!打量着她不知道呢,那眼角眉梢的荡漾劲儿,鱼尾纹都快笑出来了。
因着这次学射箭是难得的好机会,要是换了别人教,即便是太监公公也不敢离她这么近,她才想要专心学习,不和他们计较。
若不然,皇帝想看她笑话儿?
哼!
一溜烟儿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