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生了锈,修为停滞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朱见羊微微点头,“你其实已有了极适合自己的丹论,可此丹论却反而左右了你的心性和修为。奈何丹论又关乎结丹,关乎大道之路,是故你心中矛盾迷茫,不知该如何。”
“道友知我。”铁化生点头。
“何妨换一换?”朱见羊抚须,竟十分感兴趣的样子。他道:“铜剑又有古朴苍茫之意,日后成就不一定就低了。”
“我一身神通皆来自铜锈,一生所得也因绿锈妙法而来,又怎能回头?”铁化生道。
“方才道友还不赞同我说的性情、经历对本命有所影响的看法。此时瞧来,道友你岂非便是如此?”
朱见羊抚须而笑,“本命枯锈铜剑,外是污浊铜锈,内是古韵铜剑,道友舍里而取表,落了下乘。”
“上乘下乘又如何?我只想结丹!”铁化生独臂拍在石桌上,狠狠道:“污浊便不能得道?死伤在我神通之下的人,不知凡几!”
“道兄,那凡俗中有屠夫,屠夫杀无数猪羊,可你觉得屠夫会认为他的屠刀强过你我手中剑么?”朱见羊劝解道。
铁化生沉默不语。
大家都沉默不语。
林白细细品味铁化生与朱见羊的对话,又回思当初宋清临死而成的丹论,总觉得领悟到了点儿什么,又觉听的迷糊。
主要还是境界不到,无法如筑基一般去切身体会丹论之妙。
“朱前辈,铁前辈,冒昧一问,这‘污浊’之丹论,到底是高是低?”林白好奇的很。
“散修往往囿于眼界,囿于经历,又无前辈提点,是故丹论通常简单。”朱见羊没直说。
铁化生竟也点头,认同朱见羊的说法。
不过,他旋即看向林白,脸上现出怪笑,道:“想必你那位便宜娘亲,做的乃是上佳的丹论吧?”
“这我真不知。”林白赶紧后退两步,“前辈也知道,丹论乃是自身之密。不过”
“不过什么?”铁化生来了兴趣。
“前辈可还记得那中了枯木蝉妙法之人?”林白道。
“我自然记得。”铁化生目中闪过绿光,透出几分渴望之色,“他临死悟道?”
林白点点头,却不说话。
“你方才一直盯着这明珠。”铁化生冷笑一声,“送你又如何?”
“这个”林白看看铁化生,又看看朱见羊,然后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