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载愣了愣:“如果不是呢?”
陈宓笑道:“也有可能会亏本。”
张载:“……”
陈宓道:“但您这手上的这份东西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是不是?”
这倒也是,张载点头,他听懂了七八成,足以让他对这份计划书有了一定的信心。
“那就是了,这东西很好,王安石、陛下估计能够看得出来,这里面的潜力很大,这个他们也能够看得出来,至于能不能执行得好……这与我何干?”
陈宓理所当然道。
张载忍不住苦笑:“你啊你!”
陈宓笑道:“当然,如果陛下愿意让我挑起这个担子,我是有信心做到的,即便是做不到翻一番,保底也有三成的增速,老师,您想一想,大宋朝若是能够增加大约一千八百万贯的收入,可以缓解眼下的窘况么?”
张载笑道:“别说一千八百万贯了,就来个八百万贯,那也是能解渴的。”
陈宓双手一摊:“可不就是这个理嘛,咱们就往高处吹,给他们足够的震撼感,至于执行的时候,只要有三成成真,他们就要鸣锣敲鼓的大肆庆祝了。”
“你这个促狭鬼!”
张载笑骂了一声,然后又叹息一声。
“唉,为师生平不爱讲大话,现在却是不得不讲一讲了,唉,谁让我摊上你这弟子呢?”
陈宓却是不爱听了:“嘿,老师,您说这话可是没有良心啊,要不是因为您的关学,我又何至于落到今日之局面,我与那程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,他们又何必费尽心思来搞我?”
张载哑然失笑:“得,根源还是我呢,也罢,那就为咱们的理想拼搏一番罢!”
师徒两个对视了一眼,俱都大笑起来。
陈定与卢仲文面面相觑。
抄好之后,便要劳累卢仲文了。
卢仲文四处送计划书去,张载与陈宓却是在连夜制定说服赵顼的话术。
……
王安石刚刚回京,赵顼一时间也抽不出时间来见他,所以他好好休息了个一天,其实说是休息也不算,因为他一样在准备聊天的内容。
这一次聊天可不是简单地聊天,用比较史书的说法叫【君臣奏对】,如果此次能够得到赵顼的认可,那么这次奏对可是要开启一场大变革时代的,这怎么重视都不为过。
所以王安石将自己的所思所想、将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