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渐。
夏琴一直觉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男人,都不曾爱过自己。
父亲在她年幼的时候落了海去。
丈夫和儿子则像风,短暂的吹拂过自己生命,然后携带追随他们的“砂砾”、“尘土”、新鲜的、泛黄的“叶片”呼啸着离开,去往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到达的远方。
夏琴心跳的很慢,望着摸头憨笑的孟时,露出一个自己不太擅长的微笑。
她知道对孟时笑的时候很少,想在往后表现的积极些。
但终究不擅表达,显得局促了点。
孟时给夏琴同志当了两辈子儿子,知道她是个很没安全感,却又死装强硬的人,对她这种表现并不感到意外。
这样就很好了。
他瞄了一眼,刚刚拿在手里的烟确实弹到楼下去了,而不是掉在走廊上,笑嘻嘻往讲台上走。
……
黄妃妃没回头看孟时,也没有去看站在讲台侧方的夏琴。
她知道这种行为是很刻意的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。
但依旧倔强的将自己的眼睛,牢牢钉在多媒体旁边的幕布上。
视频里。
孟时问翁冰冰。
“谈过恋爱吗?”
始终保持礼貌笑容的翁冰冰,嘴角的笑容终于淡了下来。
黄妃妃对电影赏析,剪辑软件没有半点了解。
还是在孟时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看到了一个明显的剪辑点。
因为翁冰冰脸上又挂上了礼貌的笑容,却没有对孟时的问题做出回应。
孟时又问:“失去过重要的亲人吗?”
翁冰冰摇头说:“没有,父母,爷爷奶奶,外公外婆都很健康。”
孟时说:“夏天的时候,年哥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他说,阿爷已经下不了床了,问你要不要回来一趟,见他最后一面,如果没时间也没事。”
“我没有回答,只是想,这是阿爷会说的话,记忆里他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年哥没听到回答,又说,我联系不上小叔。也就是我爸。”
“我说,我回去,但我孟愈远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。”
“然后,我就回了夭山。”
“阿爷出殡后一天,孟愈远给了个电话,说,我死了你会怎么样?”
“我说,你晚点死吧,送葬挺累的,我